四川 茶馆大摆龙门阵

发布时间 : 2020-06-08
四川绿茶 四川雪芽茶

四川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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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的茶馆全国有名,茶文化更是深入四川人的骨髓。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是大多数四川人喜欢的生活方式。四川的茶叶产区非常多,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是风景如画的旅游好去处,品茶、赏茶、观山,这趟茶之旅将令你不虚此行。

茶文化在成都已经被演变成独具巴蜀特色的“茶馆文化”.有谚语说:四川“头上晴天少,眼前茶馆多”.成都茶馆之所以引人注目,是由于它具有丰富的社会功能:休闲、聚会、娱乐和民间法庭。

成都人爱进茶馆,是因为四川人喜欢“摆龙门阵”,即在熙来攘往的茶馆之中,一边品饮盖碗茶,一边海阔天空,茶余饭后,佐以茶点小吃和曲艺表演,谈笑风生,实为人生至乐。

茶馆除了休闲之外,也是重要的社交场所。在旧社会,三教九流相聚在此,不同行业、各类社团在此了解行情、洽谈生意、看货交易;黑社会买卖枪支、鸦片;袍哥组织的“码头”也常设在茶馆里。这些茶馆大多还兼营饭馆、旅店。每逢寒暑假,茶馆又成为争聘教师“六腊之战”的战场。可以说,七十二行,行行都把茶馆当做结交聚会的好去处。茶馆因而成为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品茶看点:

提到四川名茶,蒙顶茶不可不提。过去,每逢春茶萌发,地方官员即会选择吉日,在清明节之前率领僚属朝拜“仙茶”,然后“亲督而摘之”。

蜀地另一名茶青城雪芽,外形秀丽微曲,白毫显露,汤绿清澈,产于四川省都江堰市灌县西南15公里的青城山区。五代毛文锡在《茶谱》中记载:“青城,其横源、雀舌、鸟嘴、麦颗,盖取其嫩芽所造”。青城山在宋代就开始设茶场,并形成了一套制茶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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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茶馆在四川 四川茶馆在成都


有一种说法:“天下茶馆在四川,四川茶馆在成都。”——自从蜀中太守李冰天才地修筑都江堰后,成都平原顿成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在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四川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更容易。一旦生存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与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这就使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繁星。于是,泡茶馆便成为四川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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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黎明。时值农历岁尾,川西平原深睡在一团又黏又冷的夜雾中。如果说,作为西部重镇的成都,它那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众多的霓虹和路灯使人难以察觉新的一天是如何到来的话,那么在距它仅仅三十公里的这座小镇,隆冬的凌晨是从一座年久失修的老建筑开始的。

这座小镇叫彭镇,属成都市双流县辖地。窄窄的杨柳河从镇中缓缓流过,河的两岸,新旧各异、高低不齐的民居如同巨型补丁,错落在寂静的平原上。仅有的几盏路灯和绝大多数还漆黑一片的楼院,都显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破败与冷清。独有靠近杨柳河的一座青瓦立料的老房子里,此刻已经人声鼎沸,烟雾袅绕。长方形的老虎灶年代久远,上面坐着几只热气腾腾的水壶。胡乱摆放的色泽黝暗的桌子上,一只只四川人称为盖碗茶的茶碗,正散发出茶叶独有的清香。几十个操当地口音的中老年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有的高声聊天,说天气,说收成,说张家的狗李家的猫;有的闭目养神,似乎还没从残存的睡梦中完全清醒;有的用力吸着叶子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这是一家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老茶馆,当地人称为观音阁。据老人们口耳相传,多年以前,彭镇曾遭遇过一场大火,全镇建筑几乎悉数化为焦土,独有这座建筑硕果仅存。人们坚信,那是由于观音菩萨的保佑,是故,人们把这里改造成了一座小型的观音庙。大概从民国初年起,观音庙变身茶馆,并延续至今——当上百载漫漫岁月如同杨柳河水那样静静流过,几代彭镇人就在这片肥沃的平原上,从出生到成长,从成长到衰老,从衰老到死亡。而观音阁老茶馆,既是他们短暂或漫长一生的见证者,更是参与者——作为一个彭镇男人,没有到观音阁老茶馆喝过茶的,恐怕比凤毛麟角还罕见。现任茶馆老板李强说,当地老人们已经在这里喝了一辈子茶,有的老人走了,家人在出殡那天还要来给他买碗茶,送上最后一程。

一个太阳苍白无力的下午,当我赶到彭镇观音阁老茶馆时,我的眼前是一座青瓦覆顶的老房子,房前有几棵落尽了叶子的老梧桐,入其室,则地面坑洼,桌椅破旧,墙壁上,“文革”时期留下的红色标语和毛泽东画像,如同历史的胎记,依然清晰可辨。我知道,像观音阁这样的老茶馆,在四川和成都曾经并不鲜见,比如我的老家富顺县赵化镇,至少就有四五家这种风格和面目都大同小异的老茶馆。只不过,在这个急剧变化的数字时代,绝大多数老茶馆已经寿终正寝,渐渐消失殆尽。因而,观音阁老茶馆才像一具历史的活标本那样,吸引了外界关注的目光——当我要了一碗盖碗茶坐在观音阁一角时,我发现,好几个歪戴牛仔帽、斜穿摄影背心的人正捏着单反来来回回地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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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四川茶馆甲天下,成都茶馆甲四川。”茶馆,曾经是成都血脉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泡茶馆,则是成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即使走遍全世界,你也难以找到第二座城市,拥有成都这么多茶馆。一个历史数据表明,早在1919年,华洋杂处的大都市上海只有茶馆164家,成都则有600家;1949年,成都人口只有60万,茶馆却多达656家,平均数百名成都人就拥有一家凌晨开门、半夜打烊的老茶馆。

作家黄裳先生年轻时曾有过蜀中之游,当他从北面的广元入川后,开始惊讶于四川茶馆之多之大:“入川愈深,茶馆也愈来愈多。到成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了。成都有那么多街,几乎每条街都有两三家茶楼,楼里的人总是满满的。大些的茶楼如春熙路上玉带桥边的几家,都可以坐上几百人。开水茶壶飞来飞去,总有几十把,热闹可想。这种弘大的规模,恐怕不是别的地方可比的”;“四川的茶馆,实在是不平凡的地方。普通讲到茶馆,似乎并不觉得怎么稀奇,上海,苏州,北平的中山公园……就都有的。然而这些如果与四川的茶馆相比,总不免有小巫之感。而且茶客的流品也很有区别。”比黄裳要长一辈的成都本土作家李劼人先生,则对民国年间成都茶馆的盛况回忆道:“茶铺……是成都城内的特景。全城不知道有多少,平均下来,一条街总有一家。有大有小,小的多半在铺子上摆二十来张桌子;大的或在门道内,或在庙宇内,或在人家祠堂内,或在什么公所内,桌子总在四十张以上。”

那么,是什么造就了成都茶馆,使得成都茶馆之多之密之深入人心到了无与伦比的地步呢?我以为,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有两个。

首先,四川是中国乃至世界著名的茶叶产地。唐人陆羽被视为我国茶文化研究的鼻祖,他的《茶经》是第一部论茶专著。在《茶经》中,陆羽开篇就写道:“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也就是说,中国是茶的原产地,而中国南方则是茶的发源地。至于这有些模糊的“南方”到底是指哪里?云南?两广?贵州?专家学者们经过周密的考证之后告诉我们:这个产嘉木的“南方”,这个茶的发祥之地“南方”,就是四川。此外,比陆羽还要早上好几百年的汉代文人王褒在《童约》里,留下了世界上关于茶事的最早记载。在这份类似于雇佣协议的应用文里,王褒规定他的家童必须完成的工作包括“烹茶尽具,武阳买茶”。

四川茶叶最辉煌的时代是唐代和宋代。鼎盛时期,川茶的年产量高达一千五百万斤,高居全国榜首。大量川茶的生产和外销,曾经是巴蜀之地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从唐代开始,政府把茶叶生产和销售纳入了国家财源的重要补充渠道,建立了榷茶制度,也就是世界上最早的茶叶专卖。宋代,茶叶的生产比唐代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当时,四川各地共有二十个州、军(宋代的地市一级政府)生产茶叶,其中成都府的产量居全国之首。北宋彭州知州吕陶给朝廷的一份奏章中说:茶园户人多者,年可以出产三五万斤,少者一二百斤。

得天独厚的茶叶产地,仅仅是茶馆遍及成都的第一步。更重要的一步则和都江堰息息相关。成都平原原本地势低洼,洪涝时有发生,人民常有化为鱼鳖之患。幸运者乃是,自从蜀守李冰天才地修筑了“低淘滩,深作堰”的都江堰后,成都平原从此成为水旱从人、不知饥馑的天府之国。风调雨顺,物阜民丰,成都人的生存便比许多地方都更容易。生存一旦变得更容易,人性中那份对悠闲和舒适的追求便潜滋暗长,进而寻求某种形式的表达。因而,宁静的农耕岁月里,在四川,从通都大邑到穷乡僻壤,茶馆无处不在,密如河汉,泡茶馆便成为成都人最写意最日常的休闲方式。这种过分的闲适和写意,甚至引来一些侧目,比如那句“少不入川,老不出川”的俗谚,便表明成都是一个温柔之乡,容易让年轻人失去斗志。一首《竹枝词》更煞有介事地警告说:“锦官城东多水楼,蜀姬酒浓消客愁,醉来忘却家山道,劝群莫作锦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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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不论是街宽路阔的城区,还是竹树绕舍的村镇,茶馆都是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存在。这些茶馆,高、中、低各个档次都有,它们与荡漾着民间呼吸的居民区和威严矜持的政府衙门,以及熙来攘往的商业场所相生共处,就像构成一支交响曲的各个乐章,必须有起承转合才能和谐动听。

新中国成立前,华阳县中兴镇的一家茶馆,柱子上有一副对联,再好不过地道出了茶馆在川人生活中的地位和性质:邂逅相逢,坐片刻不分你我;彳亍而来,品一盏漫话古今。

众所周知,许多公众场所,都有一定的等级限制,相当于没有明文规定却又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比如五星级宾馆,绝少打工者问津;街头小馆子,也不是大领导出没之地。但茶馆——应该更准确地说是四川的茶馆——却是个例外:同样一座普通的茶馆,大人物可以来,小角色也可以坐,大家相安无事,各喝各的茶,各说各的话,谁也不会引以为意。这一点,黄裳先生也注意到了,他感叹道:“坐在北平中山公园的大槐树下吃茶,总非雅人如钱玄同先生不可罢?我们很难想象短装的朋友坐在精致的藤椅子上品茗。苏州的茶馆呢,里边差不多全是手提鸟笼,头戴瓜皮小帽的茶客,在丰子恺先生的漫画中,就曾经出现过这种人物。总之,他们差不多全是有闲阶级,以茶馆为消闲遣日的所在。四川则不然。在茶馆里可以找到社会上各色的人物。警察与挑夫同座,而隔壁则是西服革履的朋友。大学生借这里做自修室,生意人借这儿做交易所,真是,其为用也,不亦大乎?”

这些大大小小的茶馆,或简朴,或考究,或宽敞,或狭窄,却都无一例外地成为四川人日常出没的重要场所。伴随着茶馆所出现的,则是包括评书、川剧等诸多艺术品种在内的娱乐文化。一直到上个世纪末,在成都下辖区县的一些老茶馆里,仍有冲州撞府的艺人辗转卖艺。他们通过和茶馆分成的方式,艰难地挣得属于自己的稀饭钱。如今已经颇有名气的巴蜀笑星李伯清,当年就是在茶馆里说书从而迈出艺术生涯第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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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何小竹写过一本关于成都茶馆的书,书的名字就叫《成都茶馆》。我还记得,我和何小竹最初的几次见面,其中有至少那么两三次,都是在一座老茶馆里不期而遇。那座老茶馆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在一个叫大慈寺的古老庙宇里。外面是肃穆的红墙和森严的大门,但只要穿过那几间面容严谨的大殿,你就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春夏时分,头顶上是密密麻麻的葡萄叶,遮住了火辣辣的太阳,下面是石头的方桌,间或还有几棵开着黄色小花的桂树。方桌四面,随意排放着最多只值十块钱一把的竹椅子,屁股刚挪上去,椅子就会吱吱呀呀地唱歌。茶是花茶,全都用流行于四川民间已经几百年的茶碗盛装,送茶的伙计一盏接一盏地甩到桌子上。茶客们就坐在随时可能飘落下一片葡萄叶、一阵蝉鸣声或是一朵鸟粪蛋的园子里,消磨着似乎永远也消磨不完的光阴。

对成都人而言,很多时候,茶馆不仅是休闲之地,更是社交场所。朋友,甚至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见面,首选一般都是茶馆。成都人似乎特别喜欢茶馆的那种喧哗与热闹——一个例证是,生意越是火爆的茶馆,它的客人往往也越多,而那些冷清的茶馆,生意会更加冷清。

让人有点搞不明白的是,到底是成都的悠闲生活催生了遍地茶馆,还是遍地茶馆催生了成都的悠闲生活?

学者王笛出版过一本通过分析成都的茶馆来剖析成都公共生活和微观世界的著作,书名就叫《茶馆》。王笛从理论的高度总结道,“当人们走出家庭这样的私人领域,便进入了公共领域。从‘物质’的‘公共领域’这个角度看,茶馆扮演了与欧洲咖啡馆和美国酒吧类似的角色。即使退一步,按照比较严格的哈贝马斯的概念,即把公共领域视为与国家权力对抗的一种社会和政治空间,茶馆仍然不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公共领域。”

在老一辈茶客那里,作为社交场所或者说公共领域的茶馆,其例证不胜枚举。比如作家何满子就曾回忆说,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成都文人都有其特定的茶馆以供不时相聚。当时,何满子是一家杂志的编辑,约稿、取稿都和作者相约于茶馆,既省时间又省邮资,顺便还可以和作者有一番面对面的深入交流。一盏清茶,花费十分微薄,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历史资料表明,民国时期,成都不少茶馆都是行帮社团或袍哥组织的会所,比如安乐寺茶馆是粮油业的,下东大街的闲居茶馆是纱布业的,清和茶楼是丝绸业的,大科甲巷的观澜阁是印刷业的,提督街魏家祠茶社是皮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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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既然是成都人最重要的社交场所,那就相当于生活为芸芸众生搭建了一座舞台,粉墨登场的便是形形色色的茶客,他们在老茶馆热气腾腾的茶水与袅袅上升的烟雾之间,演出了一幕幕人间喜剧。

这其中,喊茶钱和吃讲茶颇值一说。

先说喊茶钱。四川作家沙汀先生的名篇《在其香居茶馆里》对此有精彩的描写,虽说是小说家言,却像白描一样真实得入木三分:“新老爷一露面……茶馆里响起一片零乱的呼唤声。有照旧坐在座位上向堂倌叫喊的,有站起来叫喊的,有的一面挥着钞票一面叫喊,但是都把声音提得很高很高,深恐新老爷听不见。”“其间一个茶客,甚至于怒气冲冲地吼道:‘不准乱收钱啦!嗨,这个听到没有?……’于是立刻跑去塞一张钞票在堂倌手里。”

当某个知名人物或是有地位有身份的茶客光临茶馆,一个必然出现的场景就是众多茶客都争着替他开茶钱,但哪怕有一百个人高喊“收我的、收我的”,茶博士也只能收一份茶钱。因而,收谁的不收谁的,茶博士心里十分清楚,一则,他们大多是些善于察颜观色、深谙人情世故的人精儿;二则,他们对这些天天上门的老茶客早就知根知底。

在旧时的老茶馆里,最重要的角色不是老板,而是茶博士。他们既有对人情世故的精准把握,同时几乎都有一手类似于耍杂技般的冲茶手艺。老成都车辐先生就曾经讲述过一个绰号叫周麻子的茶博士的掌故。周麻子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成都东城根一家叫锦春楼的茶馆的茶博士,这家茶馆在当时有极大的知名度,冯玉祥、胡愈之、巴金等闻人要客都曾光顾过。锦春茶楼与众不同之处是它有三个轰动一时的绝活,其中第一个绝活就是周麻子的茶技:客人甫一落座点罢茶,只见周麻子右手提一把亮锃锃的紫铜茶壶,左手卡着一大摞黄铜茶船和白瓷茶碗茶盖,含笑趋身上前;茶客只听得“哗啦”一声响,一二十只黄铜茶船已经飞快地旋至各人面前;正当茶客惊异不已时,一阵“嚓嚓”声中伴着一道道白光闪过,一二十只茶碗准确地飞入茶船;茶客还没回过神来,周麻子手里那把看不出年月的紫铜茶壶缓缓一点,滚烫的开水就从茶客的脑后、肩头、耳边刷刷射出,如一道悠长的银线,从两米开外准确无误地注入茶碗,且不会有一星半点洒到茶碗之外;末了,周麻子收起茶壶趋前一步,用小指拇把散在桌上的茶盖往上轻轻一挑,只听“当当”几声,一二十只茶盖就纷纷跳起来,严丝合缝地盖在茶碗上——这种身怀绝技的茶博士,如今茶楼里长相靓丽的女服务员们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了。

再说吃讲茶。这一点,一位老成都回忆说,“到安澜吃茶的顾客大多是本街上担二分公事的有脸面的人物,因此它经常成为街坊上的议事场所。街坊邻里间有什么纠纷,总爱说,走,到安澜讲理去。遂由双方当事人出面,约请一位街坊上的头面人物担任仲裁,等茶博士把茶叶一泡起,双方当事人就分别陈述事情经过,然后由仲裁人评判是非曲直。如果哪家理亏,茶钱就由哪家开了。正所谓:一只桌子四只脚,说得脱来走得脱。”

小说家李劼人的描述更为生动有趣:“假使你与人有了口角是非,必要分个曲直,争个面子,而又不喜欢打官司,或是作为打官司的初步,那你尽可邀约些人,自然如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你的对方自然也一样的……相约到茶铺来。如其有一方势力大点,一方势力弱点,这理很好评,也很好解决,大家声势汹汹地吵一阵,由所谓中间人两面敷衍一阵,再把势弱的一方说一阵,就算他们理输了,也用不着赔礼道歉,只将两方几桌或几十桌的茶钱一并开销了事。如其两方势均力敌,而都不愿认输,则中间人便也不说话,让他们吵,吵到不能下台,让他们打,打的武器,先之以茶碗,继之以板凳,必待见了血,必待惊动了街坊怕打出人命,受拖累,而后街役啦,总爷啦,保正啦,才跑了来,才恨住吃亏的一方,先赔茶铺损失。这于是堂倌便忙了,架在楼上的破板凳,也赶快偷搬下来了,藏在柜房桶里的陈年破茶碗,也赶快偷拿出来了,如数照赔。所以差不多的茶铺,很高兴常有人来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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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场所之外,成都茶馆也是不少人的工作场所。尽管茶馆的近亲——比如咖啡馆——在成都也渐有燎原之势,提着笔记本到咖啡馆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但到茶馆工作的人并没有减少的势头。于我,我的许多文章都是在茶馆里完成的。因此,成都本土或从成都走出去的文化人,他们的著作,几乎无一例外地会写到给他们的生活打下深重烙印的茶馆,从李劼人到巴金,从沙汀到流沙河,概莫能外。同时,茶馆也是不少人群——尤其是文化人群——定期聚会交流的类似于沙龙的首选之地。大约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开始,以流沙河先生为核心的一群文化人,就有定期假座大慈寺喝茶交流的传统。我虽未能躬逢其盛,但从参加过茶聚的一些先生的随笔里,也能窥见一斑。如前所述,在大慈寺这座唐代遗留下来的著名寺庙里,曾经有两进院落是茶园,里面树影婆娑,竹制的椅子吱吱作响,文化人们围坐院子里,头顶上是密集的树枝和葡萄藤,间或有一两声标点符号般落在谈话里的鸟语。茶香水热,正话闲话,随时可来,随时可去,真正散漫到底的自由主义。在这种亲切的气氛里,流沙河先生常为茶聚的文化人指点诗文,那种写意和闲适,恐怕是大多数城市都不具备的。

必须承认的是,随着时代变迁,像彭镇观音阁那样的老茶馆已经日益稀少,只有在一些偏僻的乡镇,还硕果仅存地保留了那么一两家,好像是为了让年轻一代通过这些活标本,走近并想象与他们隔了光阴之河的另一种生活。

在成都,茶馆的数量仍然在继续增加,几年前的一个统计说,仅成都三环路之内,茶馆已有数千家之多。这些大多称作茶楼、茶府、会所的地方,它们的本质和观音阁老茶馆其实是一样的:它们都是供我们这些在尘世中行走的倦客停下来小憩片刻的驿站、码头。人们爱说成都是休闲之都,我以为,这其中,茶馆功不可没。设若成都没了茶馆,便如同北京没了皇城,三亚没了阳光,漓江没了水,它们都将不复是原来的自己。

作为一个资深茶客,数年前,我曾在一篇关于成都的随笔里深有感慨地说:“在家里泡一壶茶,那叫解渴;到茶馆要一杯茶,那才叫生活。成都人在说到茶馆时,爱用一个词,叫作泡茶馆。一杯茶,坐上那么几个时辰,这就叫泡,否则只是牛饮。从某种意义上讲,茶馆和生活都像美女,都是用来泡的。”

如果要问茶馆对成都人有何影响的话,我以为,神经般遍布全城的茶馆,使这座城市的人健谈、风趣、和善、好打交道,同时也带有程度不同的狡黠和浮夸。当然,更本质的可能是:这种缓慢的节奏,使他们对生活总是抱有常人难以理解的通达和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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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地的阳光短暂而珍贵,它带着若有若无的热气,穿过古旧的门窗,落在了观音阁老茶馆略显潮湿的地面。一只花猫在阳光下打盹,几个打牌的老人突然为一手牌争执起来。坐在这样的老茶馆里,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乡贤李劼人对他那个时代的老茶馆的描述:“茶铺都不很干净,不大的黑油面红油脚的高桌子,大都有一层垢腻,桌栓上全是抱膝人踏上去的污泥,坐的是窄而轻的高脚板凳,地上千层泥高高低低,头上梁桁间,免不了既有灰尘,又有蛛网。茶碗呢,一百个之中,或许有十个是完整的,其余都是千疤万补的碎瓷。”

这样的联想让我惊讶而欣喜。

因为,尽管时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但观音阁老茶馆仍然是李先生笔下的景象——简陋,破败,逼仄,却充满人世间的温情和感动:那黎明时分便已呼呼作响的老水壶和热气腾腾的盖碗茶,使得茶馆外严冬的肃杀与阴冷不再咄咄逼人。当清晨的太阳斜斜地踱进这座饱经风霜的老建筑,十来个老人泡在盆地难得的好阳光里,一些交头接耳,一些闭目养神,一些无声无息地玩纸牌。那一份宁静与淡然,使人心底一瞬间涌上一种莫名的感动:如果生活让我们含辛茹苦,那么,老茶馆,它让我们有机会坐下来,静静地抚平所有的伤口;在一碗盖碗茶的清香里,我们能从最平淡最坚硬的日子里挖掘出生活的幸福与柔软。

茶馆全天下最多的四川,都有哪些茶?


四川,茶馆全天下最多,川人爱喝茶,爱泡茶馆。大街小巷都有茶馆,人们在这里看川剧、听评书、打麻将、摆龙门阵、看书、打盹儿……逍遥自在,自得其乐。

以成都为例,“清末,成都街巷有516条,而茶馆即有454家,几乎每条街巷都有茶馆”。

时至今日,四川的茶馆数以万计,天下第一。

巴蜀,中国茶叶的摇篮

四川地处中国西南茶区,是中国最古老的茶区,是世界茶树的发源地,巴蜀也是中国最早种茶、制茶、饮茶的地区。

蒙顶山、古蔺、北川有上千年的古茶树及百年古茶树群。西周初期,巴蜀地区开始人工栽培茶树,先秦时,中国茶的饮用和生产主要就在巴蜀一代,至西汉,成都成为我国茶叶的消费中心和集散中心。

历史名茶蒙顶茶,唐代至清朝,上千年间,岁岁为贡茶。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琴茶》有“琴里知闻唯绿水,茶中故旧是蒙山”的吟唱,元代李德载有“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的传神茶联,川茶文化源远流长,积淀深厚。

四川,茶园多、产量高、品类全

产茶县120多个,茶园面积500万亩,茶农380万,年产约30万吨,产值200亿元,种植面积、产量均居全国前三位,是中国产茶大省。

川茶一直以绿茶为主,蒙山、青城山、峨眉山,山山产绿茶,有蒙顶茶、蒙顶甘露、蒙山春露、万春银针、玉叶长春、峨眉毛峰、金尖茶、雨城银芽、雨城云雾、雨城露芽、青城雪芽、文君绿茶、峨蕊、竹叶青、黄郎毛尖、三清碧兰、沫若香茗。

其它茶类,红茶有宜宾工夫红茶,黑茶有康砖、金尖、茯砖、方包,黄茶有蒙顶黄芽,还有茉莉花茶,是国内茶类较为齐全的产区。

川茶,生态环境好、上市早

四川是农业部规划的全国名优绿茶和出口茶优势区,被认定为有机、绿色、生态茶叶生产的最适生态区之一。

川西是名优绿茶产业带、川东北是富硒茶产业带、川南有工夫红茶、川中有茉莉花茶。

由于秦岭阻挡了北方冷空气的入侵,四川盆地气候温暖,茶叶发芽早,成为全国春茶最早上市的省份,早于江南茶区一个月。

多年来,川茶品牌分散,且多为中低端品牌,整体知名度偏低,茶叶附加值低。每年60%的川茶、超过20万吨毛茶外销出省,低价卖出原料,加工后贴上江浙品牌的标签,摇身变为国内一线名茶,价格翻了几番。

川茶沦为了省外品牌茶叶的原料,与产茶大省、茶文化大省的地位极不相称。

川茶,何时雄起

单个茶园面积小、分散,导致种植和生产规模小,茶农直接收益低;

制茶工艺水平整体不高,很多绿茶有青草味,香气不够,制茶技术仍需改善;

政府出头,做好区域公共品牌的持续投入、长期推广,让茶农能够享受到品牌溢价的红利;

在全行业产能整体过剩的情况下,应该多考虑错位竞争,做好茶产业的深度开发,向日化、医药、食品等行业延伸,提高深加工产品的附加值,改变川茶一般只采春茶,夏秋茶收益低、利用率低的现状。

四川名茶


四川名茶中哪种茶最出名呢?很多朋友都会问这样的问题吧,下面让我告诉您。

四川名茶

茶属双子叶植物,约30属,500种,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地区,我国有14属,397种,主产长江以南各地,其中茶属Camellia和何树属Schima等均极富经济价值。乔木或灌木;叶互生,单叶,革质,无托叶;花常两性,稀单性,单生或数朵聚生,腋生或顶生;萼片5-7,覆瓦状排列;花瓣通常5,稀4至多数,覆瓦状排列;雄蕊极多数,稀少数,分离或多少合生;子房上位,稀下位,2-10室,每室有胚珠2至多颗;果为一蒴果,或不开裂而核果状。我们一般所说的茶叶就是指用茶树的叶子加工而成,可以用开水直接泡饮的一种饮品。

四川名茶知识介绍

中国现代名茶有数百种之多,根据其历史分析,有下列三种情况:有一部分属传统名茶,如蒙洱茶、西湖龙井、庐山云雾、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太平猴魁、恩施玉露、信阳毛尖、六安瓜片、屯溪珍眉、老竹大方、桂平西山茶、君山银针、云南普洱茶、苍梧六堡茶、政和白毫银针、白牡丹、安溪铁观音、凤凰水仙、闽北水仙、武夷岩茶、祁门红茶、武当道茶、古丈毛尖等。

另一部分是恢复历史名茶,也就是说历史上曾有过这类名茶,后来未能持续生产或已失传的,经过研究

还有大部分是属于新创名茶,如婺源茗眉、蒙洱月芽、蒙洱太空茶、南京雨花茶、云雾毛尖茶、雪峰禅茶、无锡毫茶、茅山青峰、天柱剑毫、岳西翠兰、齐山翠眉、望府银毫、临海蟠毫、千岛玉叶、遂昌银猴、都匀毛尖、高桥银峰、金水翠峰、永川秀芽、上饶白眉、湄江翠片、安化松针、遵义毛峰、文君绿茶、峨眉毛峰、雪芽、雪青、仙台大白、早白尖红茶、黄金桂、 秦巴雾毫、汉水银梭、八仙云雾、南糯白毫、午子仙毫等等。 第四种就是天然营养保健茶,如可以吃的蛋白桑叶茶。

饮茶有许多益处,这是众所周知的。但饮茶为什么会有许多好处呢?这对一般人来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随着科学的发展,到了19世纪初,茶叶的成分才逐渐明确起来。经过现代科学的分离和鉴定,茶叶中含有机化学成分达四百五十多种,无机矿物元素达四十多种。茶叶中的有机化学成分和无机矿物元素含有许多营养成分和药效成分。有机化学成分主要有:茶多酚类、植物碱、蛋白质、氨基酸、维生素、果胶素、有机酸、脂多糖、糖类、酶类、色素等。而铁观音所含的有机化学成分,如茶多酚、儿茶素、多种氨基酸等含量,明显高于其他茶类。无机矿物元素主要有:钾、钙、镁、钴、铁、锰、铝、钠、锌、铜、氮、磷、氟、碘、硒等。铁观音所含的无机矿物元素,如锰、铁、氟、钾、钠等均高于其他茶类。

四川边茶


四川边茶是中国四川茶农创制的传统名茶,产于四川省,属黑茶类。

四川边茶因销路不同,分为南路边茶和西路边茶。南路边茶有毛庄茶和做庄茶之分,成品经整理之后压制成康砖和金尖两个花色。西路边茶较南路边茶更为粗老,其成品茶有茯砖和方包两个花色。

南路边茶:过去以雅安、乐山为主要产区,现扩大到全省,集中在雅安、宜宾、重庆、江津、万县、达县等地的国营茶厂压造。

南路边茶是四川生产的、专销藏族地区的一种紧压茶,过去分为毛尖、芽细、康砖、金玉、金仓六个花色,现简化为康砖、金尖两个花色。南路边茶是四川边茶的大宗产品,以较粗老的鲜枝叶所制的毛茶压造而成。南路边茶鲜叶粗老并包含部分茶梗,须经过较复杂的制造过程才能使有效化学成分铰充分的转化,便于熬煮和饮用。依鲜叶加工方法不同,可把毛茶分为两种:鲜叶采割下来,杀青后未经蒸揉而直接干燥的,称"毛庄茶"(亦叫"金玉茶");鲜叶采割下来,杀青后还要经过较复杂的蒸揉及渥堆做色过程后,始行干燥的,称"做庄茶"。由于"毛庄茶"制法简单,品质较差,在蒸压前均要进行加工以利物质转化,茶区推广"做庄茶"而逐步淘汰"毛庄茶"。

西路边茶:产于四川的邛崃、灌县、平武、崇庆、大邑、北川等地。

西路边茶简称西边茶,系四川灌县、北川一带生产的边销茶,用蔑包包装,分为茯砖和方包茶。灌县所产的为长方形包,称方包茶;北川所产的为圆形包,称圆包茶。现圆包茶已停产,改按方包茶规格加工。方包茶是以筑压在方形篾包中而得名的一种较粗老的蒸压茶,每包重35公斤。

西边茶原料比南边茶更为粗老,以采割1-2年生枝条为原料,是一种最粗老的茶叶。产区大都实行粗细兼采制度,一般在春茶采摘一次细茶之后,再采割边茶。有的一年刈割一次边茶,称为"单季刀",边茶产量高,质量也好,但细茶产量较低。有的两年采割一次边茶.称为"双季刀",有利于粗细茶兼收,但边茶质量较低。有的隔几年采割一次边茶,称为"多季刀",茶枝粗老,质量差,不能适应产销要求,杀青后晒干即可。西路边茶毛茶色泽枯黄,是压制"茯砖"和"方包茶"的原料。

雅安地区南路边茶产地属亚热带湿润气候,年降雨量1800~2200毫米,空气相对温度77~83%,年日照长达791~1060小时,年平均温度14.1~16.2℃;茶树主要分布在海拔580~1800米的丘陵和山区,为黄壤、红紫土及山地棕壤上,呈酸性或微酸性,自然生态循环形成的有机质、矿物质丰富,极为适宜茶树生长。四川边茶有1000多年历史,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名称,元朝时期称为西番茶、明朝时期称为乌茶,到现代四川边茶又被称为"藏茶"。

四川边茶属黑茶,在其形成过程中有渥堆这一特殊工序,期间益生茵的代谢作用贯穿始终,使其具有了特殊的保健功效,具有开胃消滞,生津止渴,祛脂减肥,补肾益寿等作用。

四川名茶汇总


1.蒙顶茶(蒙顶甘露、蒙顶黄芽)

蒙顶茶是四川蒙山各类名茶总称,其中品质最佳者为甘露、黄芽。蒙山属邛崃山脉,地跨名山、雅安两县。蒙顶茶自古为茶中珍品,白居易诗云“琴里知闻唯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民谣又称“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可见蒙顶茶名之盛。相传蒙顶茶始于西汉末年,甘露寺普慧禅师,于蒙山中顶上清峰植茶树七株,直至雍正年间。唐朝开始,至清朝,上千年间,蒙顶茶岁岁为贡茶,在中国茶叶史上为罕见。

蒙山之地理环境,古人记载,“仰则天风高畅,万象萧瑟;俯则羌水环流,众山罗绕,茶畦杉径,异石奇花,足称名胜”。尤其名山西部的雅安县,处四川盆地边缘,受西藏高原影响,雨量多。

蒙顶甘露,茶名最早见于明嘉靖年间。据考,甘露茶是在总结宋朝创制的“玉叶长春”和“万春银叶”两种茶炒制经验的基础上研制成功。其采摘细嫩,春分时节,茶园有5%茶芽萌发时即开园采摘。标准为单芽或一芽一叶初展。成品茶条索紧卷多毫,叶嫩芽壮;色泽嫩绿油润;汤色黄碧,清澈明亮;香馨高爽,味醇甘鲜。为绿茶之珍品。

蒙顶黄芽,属黄茶。50年代,蒙顶茶以黄芽为主,近来多产甘露,黄芽仍有生产。采摘于春分时节,茶树上有10%的芽头鳞片展开,即可开园采摘。选圆肥单芽和一芽一叶初展的芽头,经复杂制作工艺,使成茶芽条匀整,扁平挺直,色泽黄润,金毫显露;汤色黄中透碧,甜香鲜嫩,甘醇鲜爽。为黄茶之极品。

2.文君绿茶

产于四川邛崃县。1979年创制。因邛崃曾有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之佳话,故以茶名为纪念。

邛崃县位于成都平原西部的邛崃山脉,有南宝山、花椒堰、平落、油榨、白合等茶叶产区。这里多高山峻岭,亦有部分丘陵,两旁山势巍峨,峰峦挺秀,多云雾。境内竹木苍翠,雨量充沛,土质肥沃,自然环境得天独厚。

采摘标准为一芽一叶为主,一芽二叶为辅。芽叶长2.0 - 2.2厘米。

成茶条索紧曲,白毫显露,嫩绿油润;香气嫩香持久,汤色绿亮,滋味鲜醇回甘。为四川省优质名茶。

3.青城雪芽

产于四川灌县青城山。青城茶见于陆羽《茶经》,宋代即设茶场,并形成传统工艺。青城雪芽为50年代创制之新茶。近年又发掘古代名茶生产技艺,按青城茶的特点,吸取传统制茶技术的优点,提高和发展制作工艺。

青城山海拔2000余米,古称“天下第五山”。峰峦重叠,云雾时隐时现,古木参天,曲径通幽,有“青城天下幽”之称。山麓有咪江流过。

采摘于清明前后数日,以一芽一叶为标准。要求芽叶全长3.5厘米,鲜嫩匀整。

青城雪芽外形秀丽微曲,白毫显露,香浓味爽,汤绿清澈,耐冲泡。

4.峨眉竹叶青

产于四川峨眉山,主产区为海拔800-1200米的清音阁、白龙涧、万年寺、黑水寺一带。峨眉山产茶始于唐代,陆游曾有诗赞曰“雪芽近自峨眉得,不减红囊顾渚春”,将峨眉茶与顾渚紫笋谐美。竹叶青是在总结峨眉山万年寺僧人长期种茶制茶基础上发展而成的,于1964年由陈毅命名,此后开始批量生产。1985年第24届时节优质食品评比会上获金质奖。

用于制作竹叶青的鲜叶十分细嫩,加工工艺精细。一般在清明前3-5天开采,标准为一芽一叶或一芽二叶初展,鲜叶嫩匀,大小一致。

竹叶青成茶外形扁平光滑,翠绿显毫,两头尖细,形似竹叶;冲泡后,香气高鲜,汤色清明,滋味浓醇,经久耐泡。

5.川红工夫

产于四川宜宾等地,诞生于50年代,为工夫红茶后起之秀,毛茶年产量约4万担。

主产区位于川东南,长江流域以内边缘地带,包括宜宾、江津、内江、培陵四地区以及重庆、自贡所属部分地区。这里茶树发芽早,比川西早30-40天,采摘期长40-60天,全年采摘期长达210天。川红4月即可进入市场,以早、新取胜。川红之珍品名为“早白尖”。

川红工夫外形条索肥壮圆紧,显金毫,色泽乌黑油润;冲泡后,香气清鲜带枯糖香,滋味醇厚鲜爽,汤色浓亮,叶底厚软红匀。

四川的茶叶有哪些?四川茶叶种类介绍


四川,简称川或者蜀,地处我国西南方的长江上游地区。四川是一个非常有历史感和厚重感的国家,因土地肥沃、物产富饶、资源富集、风景优美被誉为“天府之国”。茶叶是中国特有的一种传统产品,优越的地理环境和气候优势,也让四川成为我国著名的茶乡。那么,四川的茶叶主要有哪些呢?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吧。

一、四川茶叶介绍

四川是茶叶的故乡,四川茶叶种类有名优茶40多种。在颇负盛名的川茶中,以工夫红茶、峨眉茶、红碎茶、竹叶青等最为著名,成为深受人们喜爱茶叶种类。其中,工夫红茶称早白尖,主产于宜宾地区,茶条紧细有锋功、色泽乌润,汤色红润,香气醇爽。峨眉毛峰产于雅安凤鸣山区,茶条紧卷,嫩绿油润,银芽秀丽,白毫显露,香气鲜沽,汤色微黄带碧。竹叶青茶产于峨眉山,茶条扁平挺直,色泽嫩绿微黄油润,汤色清亮,香味浓爽。正因有众多的香茗才有众多的茶馆,种茶品茶早已成为四川人不可或缺的一种生活方式。

二、四川茶叶种类

四川茶叶种类在中国茶叶产地中占重要地位,其中以绿茶、花茶最为著名。

三、四川有哪些好茶?

四川有哪些花茶呢?其中最著名的有四川蒙顶甘露,雀舌、竹叶青,四川峨眉毛峰,四川红工夫,马边一枝春,山绿水,龙都香茗,荞坝贡茶,叙府龙牙,四川永川秀芽,文君嫩绿,四川碧潭飘雪,四川蒙顶皇茶,四川叙府龙芽,四川邛茶,四川花秋茶,四川嘉竹茶,四川崃山茶,四川三花茶,四川蜀涛茶,四川茉莉清茶。

以上就是关于四川茶叶的介绍。从上面我们知道,四川的茶叶无论是品质还是种类上都是很不错的。对于喜欢喝茶的人来说,有机会可以品尝一下四川的茶叶,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以上内容由小编为您整理,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四川黑茶介绍


四川黑茶起源于四川省,其年代可追溯到唐宋时茶马交易中早期。茶马交易的茶是从绿茶开始的。当时茶马交易茶的集散地为四川雅安和陕西的汉中,由雅安出发人措马驮抵达西藏至少有2-3个月的路程,当时由于没有遮阳避雨的工具,雨天茶叶常被淋湿,天晴时茶又被晒干,这种干、湿互变过程使茶叶在微生物的作用下导致了发酵,产生了品质完全不同于起运时的茶品,因此“黑茶是马背上形成的”说法是有其道理的。久之,人们就在初制或精制过程中增加一道渥堆工序,于是就产生了黑茶。黑茶在中国的云南、湖南、陕西、广西、四川、湖北泉城红、泉城绿等地有加工生产。黑茶类产品普遍能够长期保存,而且有越陈越香的品质。

“黑茶”二字,最早见于明嘉靖三年(1524年)御史陈讲奏疏:“以商茶低伪,征悉黑茶。地产有限,仍第为上中二品,印烙篾上,书商名而考之。每十斤蒸晒一篾,运至茶司,官商对分,官茶易马,商茶给卖”(《甘肃通志》)。此茶系蒸后踩包之茶,具有发酵特征,实为黑茶无疑。

四川:川红工夫红茶


川红工夫红茶产于四川省宜宾等地,是本世纪50年代产生的工夫红茶。30多年来,川红的「宫殿」牌、「节日之夜」牌产品,以条索紧细圆直,毫锋披露,色泽乌润,内质香高味浓的优良品质,畅销国际市场,成为我国后起之秀的高品质工夫红茶之一。 四川省是我国茶树发源地之一,茶叶生产历史悠久。 四川地势北高南低,东部形成盆地,秦岭、大巴山挡住北来寒流,东南向的海洋季风可直达盆地各隅。年降雨量1000--1300毫米,气候温和,年均气温17--18℃,极端最低气温不低于-4℃,最冷的1月份,其平均气温较同纬度的长江中下游地区高2--4℃,茶园土壤多为山地黄泥及紫色砂土。茶园一般地势较高,伏旱影响不大,十分宜茶生长。川红工夫生产于川东南地区,即长江流域以南边缘地带,包括宜宾、江律、内江、涪陵四地区及重庆、自贡两市所属部分地区。这里茶树发芽早,比川西茶区早39--40天,采摘期长40--60天,全年采摘期长达210天以上。秋茶产量占全年的26--30%。 宜宾地区所产川红,出口早,每年4月即可进入国际市场,以早、新取胜。川红珍品──「早白尖」,更是以早、嫩、快、好的突出特点及优良的品质,博得国内外茶界的好评。1979年首批川红工夫─级每吨售价7320美元,高于国内的同类同级的工夫茶价格,并得到高度赞誉。  川东北茶区的万县、达县、南充及南部靠近长江沿岸各县,气温较高,气候与川东南茶区大体相似,适合发展红茶生产。50年代中期,先在宜宾、万县、达县等地区10余个县的部分国营茶场试制工夫红茶,逐步推广,年产仅为3000余担,后逐步调整产区布局,主要集中在宜宾、钨连、高县、珙县四个县生产工夫红茶,1980年工夫茶的毛茶产量已达4万余担,此后基本维持这一产量水平。 川红工夫外形条索肥壮圆紧、显金毫,色泽乌黑油润,内质香气清鲜带枯糖香,滋味醇厚鲜爽,汤色浓亮。叶底厚软红匀。川红问世以来,在国际市场上享有较高声誉,多年来畅销苏联、法国、英国、德国及罗马尼亚等国,堪称中国工夫红茶的后起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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