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花茶。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王安石以茶治病,观茶色,验水性”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王安石以茶治病,观茶色,验水性”相关知识!
王安石老年患有痰火这症,虽服药,难以除根。太医院嘱饮阳羡茶,并须用长江瞿塘峡水煎烹。因苏东坡是蜀地人,王安石曾相托于他:“倘尊眷往来之便,将瞿塘中峡水携一瓮寄与老夫,则老夫衰老之年,皆子瞻所延也。”不久,苏东坡亲自带水来见王安石。王安石即命人将水瓮抬进书房,亲以衣袖拂拭,纸封打开。又命僮儿茶灶中煨火,用银铫汲水烹之。先取白定碗一只,投阳羡茶一撮于内。等汤如蟹眼,急取倾入碗内。其茶色半晌方见。王安石问:“此水何处取来?”东坡答:“巫峡”王安石道:“是中峡了。”东坡回:“正是”王安石笑道:“又来欺老夫了!此乃下峡之水,如何假名中峡?”东坡大惊,只得据实以告。
原来东坡因鉴赏秀丽的三峡风光,船至下峡时,才记起所托之事。当时水流湍急,回溯甚难,又自以为一江之水并无不同,只得汲一瓮下峡之水充之。东坡说:“三峡相连,一般样水,老大师何以辨之?”王安石道:“读书人不可轻举妄动,须是细心察理。
这瞿塘水性,出自《水经补注》。上峡水性太急,下峡太缓,惟中峡缓急相半。太医院官乃明医,知老夫中脘变症,故用中峡水引经。此水烹阳羡茶,上峡味浓、下峡味淡、中峡浓淡之间。今茶色半晌方见故知是下峡。”东坡离席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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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浸润的时光
《洛阳伽蓝记》里说,闽人做了鬼,都离不开茶。
茶,在城市的时光里,永远和宁静、禅机联系在一起。
手边有一杯刚泡开的铁观音,茶味很浓。扑鼻的茶香,就这样扎实地铺陈在我日常生活的节奏里。
茶的气质,跟万籁皆寂的夜晚契合。这些名山秀水间的灵物,经过杀青和炒揉,褪尽水分和颜色,安详地沉睡过去。如闺中的怀春少女,斜倚在绣楼的栏杆上,在寒鸦的叫声中,期盼着,春风早日拨弄起妆台的环佩。眺望远处山野,马蹄嗒嗒,美目佳人翩翩而来。
水是茶的魔法师,冲茶是悄声唤醒那些睡去的青芽嫩叶。我着迷的,是过程的繁琐和仪式般的庄严。清水净手,调匀气息,一招一式地冲泡,心平气和地观赏。大凡名茶,都有一套既定的冲泡程序。每个步骤都有典雅的命名,合起来就是系统的表演。在渴望成眠的夜晚,品茶是次要的。而泡茶、赏茶,本身就是一门自足的艺术。
这样的夜晚,总是苦涩中带点朦胧的诗意,枯荷听雨的调调。
日子趋向安稳,工作业已理顺,生活因妥协和怯懦而变得更舒适。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姗姗到来,又悄然流逝。兴奋和满足少了,不知道想追求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被消耗掉了。好在总有一些好东西,会继续丰饶着我的生活。茶的奇妙,在于到了一定年纪,方能抛却成见,懂得欣赏。它的广袤和深邃,极易让人痴痴迷迷。《洛阳伽蓝记》里说,闽人做了鬼,都离不开茶。喝茶于我,着实是个像样的嗜好。
人都得为生计奔走,忙忙碌碌。生活就七个字,茶占一位。平淡也好,高雅也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从那瓷质茶器里流溢出的享受正是喧嚣背后仅剩的一方净土。
想来,人总要学会长大和成熟,就像茶一样,绽放自己美丽的一生,然后沉淀下精华。最好的时光在茶香里,茶影映出你我生活的性灵,使得流水般的日子多了一份安详与恬静。
以茶载道,以茶明志
古语有云,以文载道。意思是说将文字作为一种载体,来记录思想、道德等准则;古语又云,非淡泊无以明志。此语出自诸葛亮54岁时写给他8岁儿子诸葛瞻的《诫子书》。意思是说,除了淡泊名利,没有什么可以表明我的志向的了。
以茶载道又是何解呢?茶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上至千年之年,宽至风靡全球各大洲,无不为其歌颂。我们常说“茶道”,其实是与流传下来的道德准则相呼应的东西。茶,既可入道,亦可如禅。茶,来自于生活,又蕴含着高于生活的理念。人生如茶,生命如茶。沉沉浮浮,几经波折,几经磨难,却愈发地芬芳。
以茶明志。品茶,既可以养身,又可以养心。茶有六大类,茶味不同,形状不同,但经过几次冲泡后却都是淡淡的。如同人以淡泊之心立世,处纷杂的环境却仍可安之若素。茶,不管经历过什么,仍是茶;人无论受到什么诱惑,仍保持淡泊的心境。
对于喜欢喝茶的人来说,品茶是最高的境界,其实品的也是人的一种心境。人生也一样,“品人生”和“过生活”是两种心态。以茶载道,讲究不见可欲,为无为。只要有乐观的心境,茶汤就有不同,最重要的是品茶的心境。所以,茶叶的好坏并不最终决定茶的优劣,有一颗无为的、感恩的心,才是万物的真谛。若能时刻坚守“以茶载道,以茶明志”,便可避免走入混沌之路。
喝茶的雅俗观
如今喝茶是雅是俗,是件很难说清的事情。有人认为品茗可以陶冶性情,兼而悟道,是一种非常高雅的修身方式;有人认为喝茶是附庸风雅、故弄玄虚,茶道那些仪式过于复杂或过于讲究了,已沦为了一些人炫夸富贵的手段。
从客观角度来说,这些观念上的差异,并不会以争论的形式消弭,人们的思维更容易遵从于习惯。接受美学中有个名词叫“视野融合”,意指读者的期待视野与文本相融合时,很容易接纳文本的内容,受到感染,产生共鸣。道理其实都是相通的,皆在会心者得其意趣。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雅与俗本身也在互为影响、相互嬗变着,今日之雅,他日再看,也许会觉俗不可耐;而今日之俗,他日亦有可能成为时尚。例如钱钟书在《围城》里借董斜川之口提到把鸡汤来沏龙井茶的笑话,曾几何时也成为过时尚。如今的一些酒楼饭肆,用熬好的高汤冲泡上等的铁观音待客,以小壶盛装,在饭前上至,每客一壶,既可品茗开胃,又顺应了一些客人喜在饭前饮汤的习惯,颇受食客好评。
古语云:“海味不咸,蜜饯不甜,处士不傲,高僧不禅,皆是至德。”凡事皆需有度,方能体会到一种恰到好处的美。茶道的妙趣,就在于拥有一份冲淡的心境。不过,也确实有人为世风所左右,炫异争奇,失却了茶道的神韵。某日听朋友说了件趣事,有人请他们一行十来人到茶楼喝茶,并取出寄存在茶楼的价值八千元一斤的茶叶冲泡,众人喝后皆赞不绝口,众口一词地说好,唯独朋友默不作声。过后他不忿地跟我说,他觉得没有自己买的几百元一斤的茶叶好喝,但又不敢当众说出来,因为旁人绝不会相信他,反而有可能说他是酸葡萄心理,只有喝几百元的茶叶的档次云云。
就技术层面而言,这确实是个说不清楚的问题,因为评判茶的优劣,凭的就是各自的口感,在还不具备专业品茶师的技艺之前,争论的结果,就只能是从各自的话语公信力方面来找。从这个角度说,喝八千元一斤茶叶的人显然要比喝几百元一斤茶叶的人更具优势。只是,由喝茶牵扯到这些,未免有些无聊。
“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初观周作人《喝茶》中的这段文字,心甚仪之,然细细一想,发现想要到达如此境界,也殊为不易。如今在城市中,瓦屋、纸窗、清泉,此等衬景及器物就不可得,又上哪去找二三“可抵十年尘梦”的知己同饮呢?
古人的择水观
自唐以来,有不少专著论述泡茶用水问题,并将古人的经验和调查结论记录下来。唐陆羽在《茶经·五之煮》中阐述了水的选择:"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久食,令人有劲疾。又多别流于山谷者,澄浸不泄,自火天至霜郊以前,或潜龙蓄毒于其间,饮者可决之,以流其恶,使新泉涓涓然酌之。其江水,取去人远者。井,取汲多者。"
明屠隆《茶说·择水》说:"天泉,秋水为上,梅水次之,秋水白而冽,梅水白而甘,甘则茶味稍夺,冽则茶味独全,故秋水较差胜之。春冬二水,春胜于冬,皆以和风甘雨得天地之正施者为妙,唯夏月暴雨不宜。或因风雪所致,实天地之流怒也。龙行之水,暴而淫者,早而冻者,腥而墨者,皆不可食。雪为五谷之精,取以煎茶,幽人情况。地泉,取乳泉漫流者,如梁溪之惠山泉为最胜。取清寒者,泉不难于清而难以寒,石少土多,沙腻泥凝者,必不清寒,且濑峻流驶而清,严奥阴积而寒者,亦非佳品。取香甘者,泉唯香甘,故能养人,然甘易而香难,未有香而不甘者。取石流者,泉非石出者必不佳。取山脉逶迤者,山不停处,水必不停,若停即无源者矣,早必易涸。往往有伏流沙土中者,挹之不竭,即可食,不然,则渗潴之潦耳,虽清勿食。有瀑涌湍急者,食久,令人有头疾……有温泉,下生硫磺故然,有同出一壑,半温半冷者,食之有害……江水,取去人远者,扬子南零夹石〓渊,特入首品。长流,亦有通泉窦者,必须汲贮,候其澄澈可食。井水,脉暗而性滞,味咸而色浊,有妨茗气,试煎茶一瓯,隔宿视之,则结浮腻一层,他水则无,此其明验矣,虽然汲多者可食,终非佳品。或平地偶穿一井,适通泉穴,味甘而淡,大旱不涸,与山泉无异,非可以井水例观也,若海滨之井,必无佳泉,盖潮汐近,地斥卤故也。灵水,上天自降之泽,如上池、天酒、甜雪、香雨之类,世或希觏,人亦罕识,乃仙饮也。丹泉,名山大川,仙翁修炼之处,水中有丹,其味异常,能延年祛病,尤不易得。"
明许次纾《茶疏·择水》说:"今时品水,必首惠泉,甘鲜膏腴,至足贵也。往日渡黄河,始忧其浊,舟人以法澄过,饮而甘之,尤宜煮茶,不下惠泉。黄河之水,来自天上,浊者土色也,澄之既净,香味自发。余尚言有名山则有佳茶,兹又言有名山必有佳泉,相提而论,恐非臆说。余所经行吾两浙、两都、齐、鲁、楚、粤、豫、章、滇、黔,皆尝稍涉其山川,味其水泉,发源长远,而潭址澄澈者,水必甘美。即江湖溪涧之水,遇澄潭大泽,味咸甘冽。唯波涛湍急,瀑布飞泉,或舟楫多处,则苦浊不堪。盖云伤劳,岂其恒性。凡春夏水涨则减,秋冬水落则美。"
明张源《茶录·品泉》说:"山顶泉清而轻,山下泉清而重,石中泉清而甘,砂中泉清而冽,土中泉淡而白。流于黄石为佳,泻出青石无用。流动者愈于安静,负阴者胜于向阳。真源无味,真火无香。井水不宜茶,《茶经》云:山水上,江水次,井水最下矣。第一方不近江,山卒无泉水,唯当多积梅雨,其味甘和,乃长养万物之水。雪水虽清,性感重阴,寒不脾胃,不宜多积。"
以兰质许茶,以兰入茶
兰花,其叶俊秀飘逸,其香清幽恬雅,自二千多年前被孔夫子赞誉为“王者香”以来,声誉鹊起,备受人们的喜爱和颂扬,为我国十大传统名花之一;茶叶,嫩芽香叶,香高味美,是我国人民长期来“开门七件事”之一。
古人曾以兰质许茶,以兰入茶,且影响至深。明·张源在《茶录》中说:“香。茶有真香,有兰香,有清香,有纯香。雨前神具曰真香;火候均停曰兰香;不生不熟曰清香;表里如一曰纯香。”明·张岱在《陶庵梦忆》中,把曰铸茶的佳品誉为“兰雪茶”。他说:“兰雪茶,曰铸者,茶味棱棱有金石之气……。他泉瀹之,香气不出。煮禊泉,投入小罐,则香气太浓郁。杂入茉莉,再三较量,用敞口瓷瓯淡放之,候其冷,以旋滚汤冲泻之。真如百茎素兰同雪涛并泻也,寻芽得其色矣,未得其气,余戏呼之兰雪。”据记载,曰铸雪芽在宋朝即誉为第一茶品。而具兰香的茶叶-明末清初南京一带风行的闵汶水茶,时人称“其色如积雪,其香如幽兰,其味而味外之味,虽百碗而不厌者。”
茶中并不含兰,甚至也无兰香,缘何却以兰质评茶,以兰命茶呢?这除了兰与茶具有同一物质属性-香以外,更主要的是千百年来,兰不仅具备有香祖、香国、天下第一香等美称,而且,“不以无人而不芳”,“名在深山士林”,赢得了中国传统文化三大构成的儒、佛、道的共同赞许深深扎根于民族心理之中,而兰花“清寂、慎独、自芳”的个性,又恰恰与构成中国茶文化的思想主流相吻合。但毕竟在物与物之间有着各自的个性,随着人们对茶叶品质要求的提高,开始寻找真正具有兰花香型的茶叶和加工技术。明·钱椿年他的《茶谱》中对兰花等鲜花窨制茶叶有了较为详细的记载:“梅花,茉莉,……兰薰,皆可作茶,诸花开时,摘其半含放蕊之香全者,量其茶叶多少,摘花为茶,花多则太香而脱茶韵,花少则不香而不尽美,三停茶叶一停花始称。”
今天,兰花香成为高档名茶品质优异的独特标志,具有天然兰香的茶和经人工兰花赋香的茶均是人们所喜爱的茶中珍品。据笔者查阅宁波市第五届名茶评比会的历届名茶评比按语后发现,含天然兰香或人工赋兰香的茶叶均获高分。
兰花、茶均属热带、亚热带。在我国,兰花分布区域几乎等同于茶叶;在江浙的广大山区、云贵川西南茶区,人工的茶园与自然的兰花群落交叉分布,而且,兰花繁殖延续能力强,适应性广,品种多,春有春兰,初夏有蕙兰,夏秋有建兰,冬春有寒兰和墨兰,四季花香不绝;兰花吐香稳定,花期达1个月左右,释香盛期为7至10天,且香气高,香型独特。因此,在天然兰香茶目前沿难以掌握其工艺规律的情况下,兰花不仅仅是美化生活的一种花卉,而且是很有发展前途的茶用香花。有人说,兰花是一个文化的符号。那么,兰与茶的结合,也将有助于推动茶文化的发展。
以茶结缘
一位和尚来买茶,茶人见和尚面目慈祥,举止端庄,遂与之闲聊。不料两人性情相和,话语投机,竟视如知己和尚出家前为检查官,掌管犯人之生死;茶人做茶前从事餐饮,常造杀业。和尚因出家受戒而吃斋,茶人因品茶渐恶荤腥而好素食。和尚以佛结缘,送茶人以佛经,佛书;茶人以茶结缘,供养和尚以茶叶,茶具。和尚与茶人说佛法,茶人与和尚论茶道。
和尚道:色不异空,空即是色。
茶人道:水不是茶,茶就是水。
和尚道:老实念佛证菩提。
茶人道:用心泡茶得真味。
和尚道:明心见性,度化众生,是佛陀。
茶人道:遇水舍己,济人无数,为茶饮。
和尚道:心就是佛。
茶人道:佛就是水。
两人相视一笑,原来茶汤中有佛法,佛法就在茶水里。茶与佛,其道不同,其理相通也。和尚与茶人和掌道别。茶人悟而得一联:
两头是路,品几杯顿悟茶道。
四大皆空,坐片刻难得壶途。
南北茶馆面面观
茶馆作为喝茶人的聚集地,汇集了喜怒哀乐,容纳了悲欢离合,向我们展示了茶生活生动而丰富的面貌。但茶馆的特点和氛围,则南北有异,各地不同。
北方的茶馆以北京较有代表性。北京的茶馆有的京韵十足,有的兼收并蓄,形式十分丰富:有历史悠久、可吃茶点的大茶馆,有以卖茶为主,门外搭凉棚的清茶馆。这里多是客商、民众歇脚或打发时光的场所,茶馆里多伴有京韵大鼓,北方的相声、评书、梆子戏。此外,还有兼卖酒肉的茶酒馆和郊外村野的乡野茶馆。清代《天咫偶闻》记载:京师士大夫无知茶者,故茶肆亦鲜措于此。大意是说京城的人对茶的研究不多,所以茶馆摆弄起茶来也并不十分讲究。八仙桌或老式高桌、方凳或大板凳、长壶嘴的大铜壶,这刻画了北京老式茶馆的一般面貌。人们在这里吃茶点、听曲艺、胡侃神聊,自然茶馆也濡染着北方人的豪迈和爽快。
南方的茶馆则既有江南的清丽,又有巴蜀的清闲慵懒。江南物产丰饶,名茶多,茶业兴盛,亦多文人雅士,早在六朝时,江南的品茶清谈之风就已十分盛行,故而江南的茶馆被赋予了更多的文人色彩和雅致风趣。这类茶馆摆放的家具多做工讲究,装饰精致、富丽,讲究品茶的氛围,管理上更是严格有序。江南茶馆的茶具,民国时沿用盖碗,后改为花白瓷壶或紫砂壶。说起南方的茶馆,则不可不提四川。四川的茶馆很出名,不仅因为它历史悠久,数量众多,还在于它独有的淡然与豁达。据史料记载,我国最早出现的茶馆就起源于巴蜀。头上晴天少,眼前茶馆多。四川的茶馆是人们消磨时光的好去处,一杯茶可以消磨一天时光,三四十张方桌,看着茶博士泡茶的娴熟功夫,听听说书的、唱歌弹琴的,剥点花生、嗑点瓜子,聊聊社会新闻,时间就这样在悠然、安详中度过。
相比于南方的精细和讲究,北方的茶馆少了些拘泥,多了一份自在和奔放;相比于北方茶馆的粗犷和豪放,南方的茶馆少了些粗陋,多了些精致与诗意。然而喝茶是一种个人体验,无论豪放或雅致,都无碍于饮茶者的内在满足。
鉴别茶饼的方法以色辨以质辨以声辨
自“前丁后蔡”的大、小龙团“争新买宠”后,在宋神宗的熙宁年间,又出了个贾青为福建转运使,那时非常珍贵的御用茶品是密云龙。在《宋稗类钞》的工艺篇中有这样的记载:“然密云龙之出,则二团(指大小龙团茶)少粗,以不能两好也。”这也说明当时为保证密云龙茶的绝对地位,大小龙团的质量不得不退避三舍的情况。
建安在宋代成为贡茶之地后,渐渐有了一种“试茶”风气。因为当时的北苑诸山,官私茶焙之数达1300多家,制茶者造出茶叶来,自然首先要比较一番高下。正如范仲淹《和章岷从事斗茶歌》所描绘的:“北苑将期献天子,林下雄豪先斗美。”后来,由贡茶产地相聚而品评的“试茶”逐渐演变成了全民的“斗茶”风俗。而且,这种由品茶生发成集体裁决茶叶优劣的新事,很快风靡全社会,上至王公贵族、文人雅士,下至平民百姓、市井小民,多乐此不疲。
“斗茶”又叫“茗战”“点茶”,宋代斗茶承继的是唐五代之习。因为建安贡品多为饼茶,虽然唐代也有饼茶,但宋人对饼茶质量要求很高,用的都是建安北苑所产的选料,加工也极为精细,斗茶人首先要会辨别饼茶的质量。宋徽宗赵佶在《大观茶论》中总结了鉴别茶饼的方法:一是以色辨,要求茶饼“色萤彻而不驳”;二是以质辨,要求茶饼“缜绎而不浮”“举之凝结”,即要求质地密而不松散,拿在手里有一定分量;三是以声辨,要求茶饼“碾之则铿然”。总之茶饼要坚密、干燥、干净,达到上述要求,就“可验其为真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