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为“喝”还是为“吃”

发布时间 : 2020-09-29
为什么我喝牛蒡茶还是便秘 为鼎茶 哪些茶为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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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喝茶,要削尽繁枝,有好茶,老老实实吃上一杯,何必让茶道茶文化一类叠床架屋,弄得一杯茶也吃不安呢?

可是,在南宋都城临安,终究吃茶者多,喝茶者少,遗风不灭,杭州人至今都要讲“去梅家坞吃茶去!”味道就变了。《梦粱录》里的临安,“四时卖奇茶异汤”,冬天卖的七宝擂茶,据说是用花生、芝麻、核桃、姜、杏仁、龙眼、香菜和茶擂碎煮成茶粥单卖,这般吃法,操作起来好比捣年糕,吃者好比吃八宝粥,要紧的是吃,不是喝茶汤了。宋人还喜欢弄些香料,把龙脑珍菜、菊花之类与茶在一道,茶香吃进花香,花香吃进茶香,吃进口里,吃出了一股香气,一种味道。

南宋咸淳年间,日本高僧大应禅师到了余杭径山寺,深研佛学之余,把当时流行的抹茶做法、吃法一并学会,带回了日本,慢慢发展为“茶道”。看日本人行茶道,便知抹茶是研成细末的,放入茶盏,注入沸水,茶汤浓如豆羹,小筅帚一搅,卷起千堆,待冷却后,一吃而光。南宋时虽有撮泡茶的套路,但是大家都不买账。

还有个说法,杭州早年有酒馆无茶坊,只不过富人有了聚会宴饮,会招些茶博士来来往往,热闹煞也。后来宋室南迁,汴京开茶坊的习俗南渐,茶馆在临安一家接一家地开起来,且在茶汤巷一带成了气候,成为茶馆一条街。茶馆虽然吃茶,但是点心也是重头,你看今天在杭州坐茶馆,无论青藤或门耳,那些各色吃食消闲果儿的消耗,分量不会少于茶汤。南宋的擂茶,现在无处可买,但在保留擂茶习俗的湖南乡下,待客吃一顿擂茶,是要摆上十数个碟子的,炒米、炒黄豆、炒绿豆、炒包谷……一路吃下去,好比是在吃饭了。

至于文人雅士,骚人墨客说到茶,可吃,可咏,可品,可分,就是不提“可喝”。分茶这一活计,知识分子很喜欢,说白了就是闲来无事,弄把小筅帚筅筅茶汤,由泡沫形状,茶末游移,想像出金戈铁马,杏花春雨,生离死别,聚散无常。只要胸有点墨,胡思乱想,就能成全分茶好事。

还有斗茶一节,是茶农做了新茶后的一项趣味赛,比比看,谁的茶神完气足,做得好,以便卖个好价钱。斗时一是要观汤色,色纯白表示茶质鲜嫩,颜色青、黄、灰、红,均不足取。二是要汤花匀细,紧咬盏沿,倘若咬不住,粘不牢,汤花飘零,便稍逊风骚。斗茶三局两胜,可是,茶汤入口的那股子鲜味,居然完全避而不谈。这些南宋人士呵,他们的想法,真有些怪呢,有了他们的积习与遗风,杭州人喜说吃茶,不说喝茶,也就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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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为茶之母 壶为茶之父


俗话说“名茶配妙器”,当人们得到好茶叶之后,总是希望用一套好茶具来泡茶品饮,达到珠联璧合的效果。茶具作为中华茶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成为爱茶者日常生活中的收藏品和实用品,而不同的茶具能泡出迥然不同的茶香和品味,却是千真万确的。

“茶圣”开列的茶具清单

在茶叶饮用的最初阶段,是没有也不需要什么专门茶具的,往往是一器多用,一具多用。社会发展到一定的阶段,饮茶从可有可无变成了人们必不可少的生活内容,茶具的使用也就越来越频繁,从而逐渐就成了一件专门的器物,不与其他器具混用了。

唐朝的陆羽在《茶经》中刻意将茶具和茶器加以区分,这可能是为了使茶具和农具的概念相一致的关系。农具是生产工具,因此《茶经》中,陆羽就把原来饮茶器具特地改作茶器,而把釆茶、制茶和贮茶的生产用具,主要是制茶工具专门名为茶具。到了宋朝,人们对制茶工具谈得越来越少,宋徽宗的《大观茶论》更是对制茶工具只字不提。这样,茶具、茶器的内容逐渐合一。所以在宋朝以后的一些古籍中,就出现了随作者的习惯和兴趣,把茶具任意写作具或器的情况。时至今日,人们大多习惯称茶具,偶有称茶器的,也不会造成歧义了。

饮茶风尚的盛行,使茶具在人们生活中变得必不可缺,这就刺激了唐代茶具的生产,出现了专门和成套的茶具制造业。唐开元年间,因佛教禅宗盛行于北方,一时朱门柴屋,饮茶相效成风,使北方瓷窑的生产先于南方飞跃发展。由于茶具是当时最畅销的产品,当然各地瓷窑即专以烧制茶具为中心。据李肇所著《唐国史补》中记载:“巩县陶者,多为瓷偶人,号‘陆鸿渐’,买数十茶器,得一鸿渐。”这段有趣的史料说明,当时销售茶具的生意人为了抢生意,通过搭配“茶圣”陆羽的瓷像来促销,可见当时北方茶具的畅销盛况。

在陆羽之前的饮茶,用唐代著名诗人皮日休的话来说,是“浑以烹之”,显然,像煮菜喝汤一样的饮茶是无“茶道”可言的。当陆羽的《茶经》问世后,茶道大行。在《茶经·四之器》中,陆羽列举了风炉、交床、竹夹、碾、拂、水方、瓢、碗、都篮、涤方、巾等28种煮茶和饮茶的用具,详细讲述了它们的用途,当代茶学泰斗吴觉农先生在《茶经评述》一书中把陆羽所列的茶具分为8类,即:其一为生火用具;其二为煮茶用具;其三为烤茶、碾茶和量茶用具;其四为盛水、滤水和取水用具;其五为盛盐、取盐用具;其六为饮茶用具;其七为盛器和摆设用具;其八为清洁用具。如果用今人的眼光来看,陆羽的这份“清单”确实略显繁复庞杂,但它作为世界上最早也是最完备的一套茶具,其史料价值就不言而喻了。

盖碗茶的意趣与妙用

从古至今,我国茶具丰富多彩,琳琅满目,由于唐朝以前没有形成独立的茶具制造业,就茶具的具体器物来说,还有一些地区性的差异。唐朝北方茶具生产率先迅速发展,南方茶具制造也获得了进一步的发展,甚至有后来居上之势。

唐朝南方茶具的重要产地有越州、岳州、鼎州、婺州、寿州、洪州等处,陆羽特别对这六个名窑加以评价,越州窑生产的茶碗被评为第一位,这不仅是陆羽个人的意见,也为当时的社会所公认,唐代文人陆龟蒙的《秘色越器》诗中赞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另外,当时四川大邑所产的茶碗在西南也独步一时,杜甫在《又于韦处乞大邑瓷碗》诗中保留了极其珍贵的四川茶具历史资料,诗云:“大邑烧瓷轻且坚,扣如哀玉锦城传;君家白碗胜霜雪,急送茅斋也可怜。”诗人用四句诗描述了大邑瓷碗的质地、声响和色泽,并表达了急切需求的心情,一件小小的茶具,令诗人思之想之咏之,可见其工艺之精美和为人所喜欢的程度。就唐朝南北方茶具的生产来说,南方技术高于北方,已逐渐成为当时全国茶具的制造中心。

根据《茶经》的记载和出土文物的考证,唐代饮茶的主要用具是碗和壶。碗的形状敞口瘦底、碗身斜直,主要有青釉、白釉两种。壶在唐代称“注子”,茶壶也叫“茶注”,最常见的样式是短嘴小壶。另外,唐朝人还首创了一种碗托,当时称“茶托子”,也就是后来的盏托。关于“茶托”的起源,在宋代著名学者程大昌所著《演繁露》里是这样记载的:

“托始于唐,前世无有也。崔宁女饮茶,病盏热熨指,取楪子融蜡象盏足大小而环结其中,置盏于蜡,无所倾侧,因命工髹漆为之。宁喜其为,名之曰托,遂行于世。”

崔宁为唐代名将,曾入蜀参政十余年,任过西川节度使等诸多官职,据学者考证,以他在川任职的时间推测,崔宁之女发明盏托当在唐宝应年间。在中唐以后的墓葬中,这种盏托还常和壶、杯、盏一起出土,从这些死者生前所用的器物中,说明唐朝瓷制饮茶器具已配之成套了。

被称为“人间第一香”的茉莉花茶是各类花茶中的主要产品,产销量一直居花茶中的绝对首位。众所周知,茉莉花茶是成都人的最爱,坐成都茶馆,用盖碗茶泡一碗“三花”,茶的本味和花的真香合二为一,浓郁芬芳,沁人心脾,抿一口会让人经久难忘,这几乎成为成都民间茶文化的象征,有不可替代的意义。

盖碗茶具相沿至今,与茉莉花茶仿佛结下了不解之缘,称得上是天作之合。三件套的碗盖茶具,碗盖口略小于碗身,盖可以倒扣于碗身内,碗与盖紧密相接,中间没有缝隙,这样不仅可以保持茶汤的温度,还可以充分保留茶的香气。人们在喝盖碗茶时有一个经典的动作,就是用茶盖去轻推茶水,加快茶的浓度,然后用茶盖斜掩,挡住浮在茶水表面的茉莉花,这个喝茶的过程体现了茶盖小于茶碗的绝妙作用。此外,盖碗茶弯身口大且外敞,揭开茶盖又可使茶迅速变凉,即使三伏天喝茶也不怕烫。说到垫底的碗托,它一不怕烫手,二不怕溢水,又使盖碗茶具有整体的美感,“三件头”真是缺一不可。

也许不是人人都知晓,盖碗茶又称“三才碗”,明清时期非常流行。所谓“三才”指的是天、地、人,碗盖在上面谓之“天”,碗托在下面谓之“地”,碗身居于中间谓之“人”,一套寻常的茶具中,人们可以体味出“天盖之,地载之,人育之”的中国先哲的思想,真可谓雅俗共赏。有趣的是,鲁迅先生对盖碗茶也情有独钟,他在《喝茶》一文中曾这样写道:“喝好茶,是要用盖碗的。于是用盖碗。果然,泡了之后,色清而味甘,微香而小苦,确是好茶叶。”

紫砂壶明代始兴

古代有一个木匠,他有一把前辈世代相传下来的紫砂壶,是随身携带的宝物。一天,他帮人盖房,上梁时因口渴得厉害,就叫人递上那把心爱的茶壶,喝完茶,就随手把壶搁在了大梁上。房子盖好,却忘了带走那把紫砂壶。木匠游走四方,一晃十年过去,当他又回到原来盖房的地方时,搬梯子上了房梁,一看,紫砂壶完好无损地还放在大梁上,揭开壶盖一嗅,茶香扑鼻,再呷上一口,比十年前刚沏上时还要香哩!

这是一个关于紫砂壶的美妙传说,虽不免夸张,但绝不是无稽之谈。在吴骞的《阳羡名陶录》中就有:“注茶越宿,暑月不馊”的明确记载。宜兴紫砂壶不仅具有泡茶不走味,贮茶不变色,盛暑不变馊的实用性,又有着较高的艺术欣赏价值,深得人们的喜爱。

明代,由于饮茶风尚的变化,对茶具的要求出现了一个很大的转变,特别是明中期以后,逐渐形成用瓷壶或紫砂壶冲泡茶叶的风尚。明末进士冯可宾《岕茶笺》一书中说:“茶壶窑器为上,锡次之。茶壶以小为贵,每一客一把,任其自斟自饮,方为得趣,何也?壶小则香不涣散,味不耽阁。”

宜兴的紫砂陶器名贵一时,享誉至今。据明代《阳羡茗壶系》所载,紫砂茶壶为明代正德年间供春所创。供春原名龚春,是四川参政吴颐山的家僮,曾在宜兴金沙寺侍候主人读书,看到寺内有一位老僧炼土制壶,成品极为精美,于是供春在伴读之余,偷学了老和尚的绝技,自己陶土制坯,而且完全用手指捏搓成型,烧成后的茶壶表面,尚隐约可见其指纹。从此,供春以制壶为业,成为一代宗师,他的制品也被称为“供春壶”。

供春紫砂壶造型新颖精巧,色泽古朴、光洁、温雅天然,质地薄而坚实,在当时已经负有盛名,所谓“供春之壶,胜于金玉”,明季散文家张岱在《陶庵梦忆》中甚至把供春壶与商彝周鼎并列,可见其价值之高。也许是出于对自己绝技的矜重爱惜,供春的制品很少,流传到后世的更是凤毛麟角。而后代宜兴壶制作,在前人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与同时代的景德镇陶瓷并称为“景瓷宜陶”,成为中国陶瓷史上的奇葩。

茶为席魂,心饮为上


茶,解渴清心,以品为上。茶滋于水,水籍乎器。茶汤无形,无器不盛。器,为茶之父,道由器传。由茶和器而入的茶道,是一门生活化的细致的艺术,茶席则是茶道有规则、有秩序地具体表现。《道德经》云:“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讲得非常贴切。这里的“有”,是指具体的茶席,通过茶器,为我们构建一个舒适便利的品茗空间。“无”是指,茶席为我们打开了一扇、可以窥探传统之美的诗情画意的窗户,藉由茶席的画意、茶汤的色彩、茶汤的香气、茶汤的滋味、茶汤的气韵,让我们神态安然的平静下来,真切地用心去感受茶的“幽薄芳草天真气”,感受茶的“人生百味寓其中”,进而提高我们品饮的境界,以及中正淡和的审美体验。

茶席,是为品茗构建的一个人、茶、器、物、境的茶道美学空间,它以茶汤为灵魂,以茶具为主体,在特定的空间形态中,与其它的艺术形式相结合,共同构成的具有独立主题,并有所表达的艺术组合。

茶席,不是刻意地“摆”,是用心地去“布”。应天之时,载地之气,加以材美与工巧,藉以实现人与自然,人与茶地融合沟通、协和相亲。器具之间,不是干枯的罗列展示,彼此有着生命的相生相惜,有着气韵流动地相互映照。茶席不是作秀,是为了让我们更美更风雅地去喝茶。茶席是实用且美着的艺术,二者不可孤立与分割。它首先是实用,其次才是美。茶席营造衍生出的美感,是为实用去服务的。日本的工艺大师柳宗悦说过:“随着使用,器皿之美与日俱增。弃之不用,器皿便会失去意义,美亦将不复存在,故而美是用的表现。”所以说,茶席是有思想,有表达,有诗情,有画意的茶道艺术组合。

既然茶席是一个以茶为灵魂的茶道美学空间,那么这个空间里的所有载体与构件,都要服从和衬托于茶这个主体,而不能喧宾夺主。故明代陈继儒在《小窗幽记》中说:“知蓄书史,能亲笔砚,布景物有趣,种花木有方,名曰清致。”茶席的清致与美,与陈眉公所言又是何等的相似!

茶的品饮,又以汤色、滋味、香气和气韵为主,而感受这四个要素,必须依靠和调动我们的感觉和知觉,去细细体会与品味。“欲达茶道通玄境,除却静字无妙法。”静是中国茶道修习的必由途径,只有不断减少茶道空间里,影响眼、耳、鼻、舌、身、意的干扰因素和信息冲击,我们的身心才能变得松驰和沉静,我们的直觉和感觉,才会更加敏锐与精准。因此茶席的设计,力求简古通幽、质朴素雅。正如米开朗基罗所说:“美就是净化过剩的过程。”美丽与否,在于你如何剔除那些影响美丽的因素。这个观点,与德国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提出的“少即是多”的设计哲学,不谋而合。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身心的愉悦沉静与否,还与茶席平面的大小,泡茶人的坐姿,泡茶人在水平作业区域内的最大伸展能力,以及身心能够承受的负荷,茶席的色调,煮茶器、泡茶器、品茶器把持的舒适性,泡茶、分茶的逻辑秩序等因素紧密相关。

茶为媒


茶语很丰富,也很生动。有家茶铺,店主是恋爱中的两个年轻人,男的是上海知青后代,女的是云南姑娘。我与他们熟,见面便开玩笑:你们什么时候生饼变熟饼啊?你们拼配时候一定要请我吃喜糖噢!那两年轻人倒也落落大方,说:何止是吃喜糖,还要请你喝喜酒呢!不过生饼变熟饼不能急,就像这茶,自然转化的好,人工快速渥堆的,你不喜欢。旁人听着我们的对话,一阵大笑,很开心。

前些日,年轻人来电话说他们真的要拼配了,我真为他们高兴,云南产茶,茶让他们走在一起,茶是他们的红娘。

茶为媒茶为鹊桥的故事还真不少。一天,有个小朋友说读过我写茶的散文,觉得老好白相的,想认识我和殷慧芬。一起吃顿小饭怎么样?她邀请我们。我爽快地一口答应。

小朋友姓周,三十来岁,外语大学的毕业生,窈窕淑女。因为喜茶,好几年前在大学念书时就常在茶城出没,卖茶的老板都认识她,也都认识她现在的丈夫小于,因为小于也常穿梭茶市。没想到,忽然有一天,老板们见到他俩同进同出了,又过不久,他俩喜结伉俪的消息在茶城传了开来。

在饭桌上刚坐定,稍作介绍,我便把在茶城听到的关于她的故事说给她听。她很吃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都知道?我说:茶城就那么大,能不知道吗?她笑得前俯后仰,像个孩子。在我们的怂恿下,她又补充了与小于相识的细枝末节,她说小于是福建人,懂武夷岩茶、台湾高山茶,店铺有新来的岩茶常会请他去定价。言语中无法掩饰她对郎君的倾慕。

这以后小周与我们成了忘年交,称殷慧芬为大阿姨。每次来嘉定,她都会在我家的小茶室坐很久,逢到小于出差,更是可以与我们品茶聊天至深夜。一天她带台湾杉林溪高山茶请我们品尝,说是口味之醇不在阿里山茶之下,喝过之后果然口感很好。我说我有更好的。她问什么茶?我说大禹岭的。她顿时眼睛发亮,她说:好呵,喝。我正要开封,她又阻止了我:不要开封,隔天我叫小于一起来。见好茶不忘郎君,可见小夫妻情深意笃。

茶为媒的故事自古有之,相传许多年前,云县白莺山有个小伙,向布朗族一个姑娘求婚,姑娘家人因他贫穷不愿把女儿嫁给他:你怎么保证我女儿婚后的生活?小伙子说:我确一贫如洗,但我有棵祖传的古茶树,这树上茶叶可保证姑娘的生活。这茶树后来真的养育了这家人的子孙后代。当地百姓把这树取名茶为媒。几十年过去了,当年求婚的穷小伙已不在人世,但这古茶树还在。

明代许次纾在《茶疏考本》中说:茶不移本,植必子生。古人认为茶树只能从种子萌芽成株,不能移植,否则就会枯死,因此把茶看作是一种至性不移的象征。民间男女订婚以茶为礼,女方接受男方聘礼,叫下茶或茶定,并有一家女不吃两家茶之说。整个婚姻的礼仪总称为三茶六礼。三茶,就是订婚时的下茶,结婚的定茶,同房时的合茶。

茶让有情人终成眷属,茶也让素不相识的人坐在一起成为知音。

这些年来,因为茶,我们的朋友越来越多,近的在同一小城,远的相隔千山万水。人与人之间如此,城与城、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茶友张森因为为普洱机场题名,成为普洱市的荣誉市民、普洱茶文化在上海的热情传播者。今年春天在余杭,我知道了径山茶和径山寺在中日茶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不久前,我们陪一位奥地利籍的华人朋友去茶城,回奥前他给异国朋友准备的礼物是安溪铁观音和龙泉青瓷茶具。

茶为媒。茶是人类美满之媒、和谐之媒。

以茶道为圆心,以茶艺为半径


“以茶道为圆心,茶艺为半径,画一个圆即茶文化。”圆心是生命的定位、是生命的立足点,有立足点才能决定方向,才能选择目标。有了方向、目标,才能创造生命的价值,才是人生之道,学茶艺的目的。为的是追求人生之道。圆心定位在此,半径愈长,画出的范围就愈大,茶文化的范围也越大。

茶文化包括茶道和茶艺,包括有形的和无形的。故茶文化中有行为,有物态,有思想,有制度,必须是物质加精神才是完整的茶文化,茶文化的形上与形下以茶艺来贯穿,茶道与茶艺的总和才是茶文化。

“道”是无形的,看不到、摸不着的,是形而上的,自然存在的道理;“艺”是有形的,表现于外的,是有形的器物、制度等,是形而下的。在茶中,能表现出来的就是艺。茶艺偏向科学,茶道偏向哲学。

茶艺分为广义和狭义两部分:广义的茶艺是研究茶叶的生产、制造、经营、饮用的方法和探讨茶业原理、原则,以达到物质和精神全面满足的学问;狭义的茶艺,是研究如何泡好一壶茶的技艺和如何享受一杯茶的艺术。

如何泡好一壶茶是属于科学,是一种技艺。泡茶的方法有千百种,但是,要泡好一壶茶一定有个公式,一个最好的方法。虽然,条条道路通罗马,其中有一条是最省时、省力,最便捷的路,最适合您走的路,这条路就是茶艺学要寻找、探讨的目的。

如何享受一杯茶是属于哲学,是一种艺术。品茶,因人、因时、因地,有各种状况,无法一概而论,所谓:茶有随时随地味,佛有随缘随喜法。

日本的茶道里千家曾倡言“一碗茶的和平”。儒家的规矩、内敛、修身,道家的自然、无为、现世,佛家的和、雅、静、来世,基督教的积极、科学、入世,伊斯兰教的纯净、绝对、清真,一碗茶中能同时将五大宗教的内涵特色接纳、融合,茶文化就是这五种思想的综合体。

茶文化的最高的境界就是清真,即外在行为的洁,内在思想的清,既清又净。既清又净,就是无争、无事,世间就能平静,就能和平,这是“和、敬、清、寂”的境界,就是道。

茶禅不能合一,茶为茶,禅为禅!


茶是一种有益的饮品,以茶入膳更能体现食之百味。茶类隐,酒类侠。茶的性格更加一波三折辗转反侧,其曲折间更见幽暗之心;茶是有阶级性的,百姓有百姓的喝法,显贵有显贵的乐趣,究其细理,可以无穷尽。

如今正是喝新茶时节,关于新茶的言辞,最优美的算是卢仝的《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一碗喉吻润,两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大部分人都是用茶“喉吻润”,无非是一种饮品,从中吹毛求疵是少数嗜茶者的专利。

四月新茶首推龙井,而明前龙井愈发珍贵,但如今市场鱼龙混杂,明前龙井可遇不可求。春寒料峭时,仿制的西湖龙井和别号碧螺春大摇大摆入市,真正的好茶需要守规矩必等长成了才出闺阁,稍显姿色的伪品急急出笼,抢一个显眼的位子,先下手为强。而五月又是铁观音的天下,那时的铁观音有观音韵,有明亮的色彩,不品者难以描述其中滋味。新茶在这个春日,一个个轮番而至,它们的脚步轻盈,需要细细分辨。

很多人喝茶是为了保健,事实上,茶不过是一种有益的饮品,它所有的益处不是治病,也不能治病。书上所列举的许多功效是对的,但是想从茶身上获得益处的人,必须长期喝,天天喝。还有重要的一点,在一定的时间,用适宜的方法来喝,好的水,好的器具,好的环境,还有平和的心情。

茶并不神奇,茶只是用短暂的生命,在瞬间发出光泽与柔情,当我们需要暂时歇息片刻时,帮我们调整气息,平气抑躁,渐入一种平和的观人看事的境界。更多时候,茶浸泡在我们中间。说到茶道,那是精神上的一种境界,很高,你也许能看到,但极少人能到达。人说茶禅合一,其实茶禅不能合一,茶为茶,禅为禅,同者平和,无欲。茶助禅思,禅呢?不能说,一说就是错。

茶以春为贵


茶以春为贵

茶以春为贵。春分前后,天气温和,惠风和畅,雨量充沛。叶芽不仅鲜嫩肥硕,色泽翠绿,而且营养特别丰富,是一年中最佳者。

春分茶其形极为优美。陆羽《茶经》中说,茶芽,紫色的要比绿色的好,形状如笋的要比如牙的好,叶子卷缩的要比舒展的好。而春分时的茶都是抽心茶,大多为一芽,少部分为一芽一叶,轻薄瘦小,亭亭玉立,观之赏心悦目。

春分茶之香更是上乘。清人称颂“茶真者,甘香如兰,幽而不冽,啜之淡然。似乎无味,饮过之后,觉有一股太和之气弥留齿颊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

沏一杯春分茶,沸水冲下,茶芽上下翻动,继而舒肢展腰,根根向阳,玉杯飘烟。喝一口,香甘鲜醇,温润如玉,真有“细啜襟灵爽,微吟齿颊香”之感。

春分时节,绿草酥软,山花烂漫,群莺乱飞。走进郁郁葱葱的茶园,茶树绿得笼上了一层烟雾,茶树老枝不断产生分枝,枝头上已生出了齐刷刷、毛茸茸的新芽,像孩子调皮的眼睛。一阵轻风拂过,便能嗅到茶叶青涩的芬芳。

采茶讲究技艺,一是摘得早,二是采得嫩,三是拣得净。记得前几天去谷城五山,欣赏采茶姑娘采春茶,只见她们双手不闲,在茶树上如彩蝶穿花上下翻飞,一枚枚嫩嫩的茶芽,精灵般地落入腰后的竹篮。我也尝试着采茶,采茶女告诉我,采摘时不能用指甲掐,这样会影响茶叶的外形。正确的方法应该是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茶叶梗,轻轻一旋一提就可以了。采茶看似简单,其中学问还真不少。

春分茶被誉为“茶中美人”,一杯在手,便可尽揽春色。茶叶形美、色嫩、味香,犹如佳人,温婉清爽,风韵清朗,让人回味无穷。许多文人雅士对其有精奥的比喻:苏轼有诗曰:“戏作小诗君勿笑,从来佳茗似佳人”;林语堂有“三泡”之说;英国诗人华尔勒说茶“软滑、醒脑、开心,像女人的柔舌在走动着的饮料”……三毛说“人生如茶,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香似爱情,第三道淡如清风”。

春分时节,邀二三知己,安稳地坐在春光里,沏上一壶春分茶,轻轻抿一口,静心品味,那一缕清香,便在唇齿间辗转,鲜爽甘甜,令人气爽神怡。许多人生难解的结,也便在这宁静之中,悄悄地解开。所有的烦躁与浮嚣都化作淡淡烟云,从心底悄然逝去。

世事如水 禅心为茶


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一篇《世事如水 禅心为茶》,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一片茶没有忘记淡泊,冲泡沉浮不改其志,因此守得住宁静;

一个人没有忘记来路,春华秋实任其沧海桑田,因此忘不了初心。

我们要在一杯茶中学会

不论经过怎样的磨难

何等的锤炼

始终无忧无惧

百折不挠

不忘初心

远山在烟雨中渐渐淡成一幅水墨画,落花簌簌,在碧树间铺成一地锦堆,闲庭寂寂。

喜欢下雨的日子,它是独属我一人的天气。

也许,上辈子我是一尾鱼,所以,这辈子如此地期盼下雨天。

一见到雨,就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雨中的世界,是静谧的,是寂寥的,也是安宁的,让人如此地寂静欢喜。

在这样闲寂的雨日,静静地翻一本书,或是悠悠地品一杯茶,都是如此的相宜静好。

茶,需慢慢地品,才能品出个中滋味。禅,需静静地悟,才能悟出慈悲喜舍。

世间的纷扰,在一杯清茶中得以宁静。

人生的烦恼,在一场禅定中得以参悟。

喝茶时的那颗心,宁静淡泊,从容淡定,凭着盏茶,即可进入禅定的世界。

当是时,一杯清茶,即是人间甘露。

关于本文《世事如水 禅心为茶》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还想了解更多相关知识,可以关注我们!

倪瓒为茶断交王孙


宋代人对于茶的关注集巾在制茶和烹茶上,因此在整个宋代贡茶辈出,名茶广布,而且还发展出极具技巧和艺术特色的斗茶和分茶等茶艺。明代人则追求的是品饮上的境界,将注意力集中到碗巾盏里的意味。这个特点在元明之际的倪瓒身卜可以找到最早的端倪。倪瓒(1301-1374年)是元代著名画家,常州无锡(今江苏无锡)人。他原名埏,字元镇,号云林,和黄公望、吴镇、王蒙合称为“元四家”。

倪瓒性情清高孤僻,在绘画上追求胸中逸气的表现,他在“茶道”上的追求也是这样。明代顾元庆的《云林遗事》里面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倪瓒生平最好饮茶,他曾经居住在天下第二泉惠山泉的旁边,常常研究茶叶和泉水。一天,他突然灵光一现,以核桃、松子肉和一面粉,制作成园林假山叠石的形状,放到茶汤之中,这就是他所雅称的“清泉白石茶”。从此,倪瓒的声名很快就传扬开来。当时有个叫做赵行恕的人,他是宋代皇室的后裔,由于敬仰倪瓒这种品位,下是就亲自登门拜访他。因他是宋代王孙,倪瓒就用大札迎接,请到厅堂上座之后,有童子献上了“清泉白石茶”进行招待。

品这个茶的与众不同,在于品泉水的清,品“石”的白,体味倚石之茗和晃如蕉影之韵,感悟明泉之清,如同以静心之适,品味出--个林泉之中的闲情逸趣。可惜,赵行恕明显不是一个此道中人,他饮此茶就像喝大碗茶一般,无异于“牛饮”。倪瓒看在眼里,十分痛心。

明代时,判断一个江南文士雅俗和清浊的标准就是看他家中有无倪瓒画作。可见倪瓒的绘画格调和创作思想对明清两代文人画所产生的巨大影响,同样他的茶道境界也是后人极为推崇的,对后世明清文人茶产生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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